既然交谈从‘骂法国’开始,何锐的语气就很轻松,“朱尔典先生,德国魏玛政府已经躺倒赖账,弄出了令人震惊的恶性通胀。但是我没办法认为所有责任都在德国身上,至少在德国赖账对世界各国的影响,我认为法国有责任,甚至有很大责任。”
读者身份证-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
说着,何锐给朱尔典让了一根雪茄。
提起法国在此次事件中的角色,朱尔典点头表示赞同,却把雪茄放下,向何锐要了烟卷。烟卷抽起来远没有雪茄那般柔顺,令人沉醉。然而谈起烦心事,便是朱尔典这样的外交老鸟也难免脑壳疼,抽着味道更令人不舒服的烟卷反倒相对心平气和的谈下去。
何锐打开装烟嘴的盒子,朱尔典从中取出一根崭新的烟嘴,把烟插上,才继续说道:“法国为了几十万根电线杆,与比利时一起出兵莱茵工业区。我已经搞不清楚法国是因为贪婪而失去了理性,或者是故意想破坏欧洲经济。”
“您是想说,搞不清楚法国到底是蠢,还是坏?”何锐补充了自己的看法。
朱尔典觉得这个说法着实给力,把他心中的不解与不快全都点了出来,便点头道:“是的,蠢或者坏。当然,也可能又蠢又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