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肃的事情很快就聊完了,就像海浪冲刷写字的沙滩那样迅速。
虽然克劳尼亚没听懂预言家们玄之又玄的,像猜谜似的诗句,但她依旧感谢这位面容刻挺的男士能够在百忙之中通知她一声——仅仅出于对她情绪上的关心。
费泽伦是一个好人,虽然他不太受同族们的待见,总是被贝恩先生当着面批评。
男人卷曲的金发柔顺的垂在脸颊旁,费泽伦的表情被暖烘烘的室内和柔软的垫床伺候的更加柔和了。
“我想,你是有什么心事呢?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呢?”
“因为你总是在遇到问题的时候偷偷躲在这里。”费泽伦说,“我见着你好几次了。”
“我是想找人说说看的。”克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