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可卿眨了眨眼,问道:“爷怎地突然问起这个呢?”
陈颍笑了笑道:“像梅笔他们的生辰我都记着,到了日子我便给一份生辰礼,放一假让他们自去高乐,你既然做我的丫鬟,自然不能薄待了。”
原来是惯例啊,秦可卿略有些失望,为何失望她也不清楚,可能是因为陈颍不为她的魅力所动,这样她离自由还很有一段路。
“爷,我的生辰是中秋前一,八月十四。”
陈颍又问道:“这是你本来的生辰还是在秦家的?”
秦可卿答道:“爷,是原来的呢。”
陈颍点零头。至于秦可卿在秦家的情况没必要问,那都已经是过往云烟。
“爷,快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