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豪哥!”
我不明白豪哥的心思,但是我知道,这两个人的对峙至少可以暂时延缓我的酷刑。
我抹了一把眼睛上糊着的鲜血,抬起头,楚楚可怜的叫了一声。那个家伙依然带着一副墨镜,很装逼的样子。他看了我一眼,便抬起脚,躲开我的手,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沙发边上,然后一用力就坐了下去。
他掏出一支烟,陈翔慌忙给他点上。那只蛤蟆脸上虽然笑着,我却没有办法从他的眼睛里感觉到笑意。那个豪哥一直半低着头,又戴了一副墨镜,估计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殷勤的手下眼睛里的虚伪。
陈翔回了一下头,看见我看他,嘴里发出了一声冷哼,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我当时说不上来这种感觉从哪里来,但是两个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