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?哭得这样厉害。”一个声音在我头顶轻轻响起。
我抬起头。
月如霜华,他白马冰枪,白金色的长发随风飘舞,眼神,仍然深不可测地波动,唇边,那若有若无的笑容仍在。
有什么画面能比这一幅更美呢?而为什么,在我最狼狈的时候,他总是会出现?
第六天尊,我的神!
我凝望着他,然后,慢慢站起来,很煞风景地大叫,“还我肉包!”
如果肉包在,我受了这样的委屈,就会对它说。它虽然不懂人话,可是对主人的情绪极为敏感,会蹭我、舔我、伸出小爪子轻挠我安慰。无论如何,我不至于这样孤单无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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