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还要挣扎起身,似乎一定要给眼前这少年拜下,却被周围的人们搀扶住。
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。
拉着少年道人,断断续续将大略事情都讲述出来,语气隐隐哽咽,有悲愤和难受。
本已卧病在床多日,却是挣扎得数日难以按住。
老人觉得自己一定要因对断腿老怪的故人道歉才行,便是再难受,身子骨再痛,也不妨事。
该做的事情,就得要做,老人家一辈子遵循朴素的事情,就觉得做错事情,必须得要道歉,人死就该要入土为安,那老怪没了,他是和村子里面的人交情不很好,但是他葬在村子里面,就该自己这帮乡里乡亲的看着点。
被人挖开了坟墓,起了棺材,死后都不得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