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今晚不走了好不好?妾,妾已是郎君的妻子,求郎君垂怜……”
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,识茵全身都在微微地抖。
她十辈子也没做过这等勾引人的事,她毕竟是个新妇,是清白人家的女儿,若非要在谢家留下和有几分好感于他,是断断不肯的。
这之后会怎么样,却全看他。
谢明庭却是全身一僵。
他个子原就颀长清瘦,那顾氏女却只堪堪到他下颌处,此刻这般从身后抱住他,脸颊正贴在他肩上。
亦有一团有似牡丹花瓣的盈盈柔软,亲密贴合着他的背心,隔着两痕薄薄的秋衫,传递来柔软的触感与温热体温。
双手亦环住他纤窄的劲腰,十指紧紧相嵌,手掌之下,却是